量着她,定了口气:“你昨天怎么了?”
“?”楚怡又是一怔,心说昨天我也没什么事啊?太子信手打帘走进了卧房。
她赶紧跟进去,他带着三分郁色坐在了罗汉床上,又瞧瞧她,说:“你坐。”
楚怡诚惶诚恐地坐下了,他长缓了口气:“昨天孤从宜春殿回来,你就一直不冷不热的是怎么了?孤思来想去,还是得直接问你。”
楚怡哑了哑,心道我什么时候不冷不热的了?她觉得她对他挺正常的啊,虽然她当时沉浸在复杂的心理斗争中,但她清楚那些斗争准不能跟他说,所以有意在他面前显得正常来着。
还是让他看出来了?
她沉吟了一下,诚恳地觉得那也有可能——她对自己的演技是没啥可自信的。
楚怡的手指刮起了裙子上的绣纹:“臣妾没什么事,就是在想些事情,想得入神了所以……”
“什么事情?”太子追问道。
楚怡僵住,心说你怎么还追根问底呢?
沈晰定定地看着她:“是关于太子妃的,还是关于孤的?还是谁让你不高兴了?说来听听。”
……这没法说啊。
楚怡木然看着他,脸上或许还算冷静,但实际上已经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