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吃醋到他面前哭哭啼啼的画面根本见不着,或者也可以说,压根就连闹一闹的机会都没有,到了外头就让宫人给挡回去了。
唯有在楚成的问题上,太子多了几分谨慎,请教太傅说合不合适?
太傅安然点头,道刑部当初按律行事是朝廷的法度,如今案子结了,殿下敢将有用之才重新用起来,是太子的气度!
然而这个问题,其实也在证明太子的地位——太子是谨慎请教了,可太傅给出的答案可不是让他畏畏缩缩地体察上意,而是大大方方地让他用人。换言之,太傅是在培养太子以国君的角度虑事。
太子果然是和大臣不一样的,和普通的皇子也是不一样的。
楚怡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些之后,稍稍有点心惊,觉得自己对太子的态度是不是不够恭敬?
她不仅没乖乖让他睡,有时候还会跟他顶嘴,还会瞪他。
是不是不太合适……
但心念一转,她又觉得罢了罢了。他都没嫌弃她不恭敬,那她想那么多干嘛,贱得慌么?
七月十七,圣驾在晌午时出了宫门,直奔京城东北侧的皇家围场。
这一路要走三天两夜,楚怡在短短两刻后就怀念起了现代jiāo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