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上,隔离病人是安全,隔离自己也是安全。
沈晰对此同样赞同,未免有人存怨,他还着意叫张济才去后宅各处传了句话:“听太子妃的。防疫要紧,若贪图一时自在却丢了xing命,可没有后悔的地方。”
宜春殿中,赵瑾月听闻这个消息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终于做对了一件事,至少是让他满意的一件事。
这对她而言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虽然她近来让宫人偷偷摸摸地寻了些书来给她看,但或许是她从不曾接触过这些的缘故,读起来十分吃力。饶是每一句话她都能读懂,也常参不透其中的意思。
这种困境让她觉得累得很,眼下做对了一件事,好歹令她心情好了些。
她便去看了看孩子,两个孩子都十个月了,正坐在摇篮里盯着ru母手中的拨浪鼓笑。
她看着他们,既觉得高兴,又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压抑。
他们真好,她看着他们,觉得日子不论怎样都还是能过下去的。但同时,这日子也真苦啊,她如履薄冰,总担心下一步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而他们是她的指望。准确地说,沈济是她的指望。
她是太子的嫡长子,便从出生下来就已是最有可能承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