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他聊寻常家事一般说起了楚怡有孕的事:“位份可晋了?”
“还没有。”沈晰抽回神思,也缓出笑容,“儿臣想父皇病着,总要等父皇痊愈再行晋封。”
“朕这病又不重,有什么可避讳的。”皇帝笑笑,摆手跟他说,“回去就把位份晋了吧。你说的那句一码归一码很对,但凡她没显出什么错处,你也不必因为朕的顾虑而亏了她。”
“是。”沈晰颔首应下。而后父子二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过了小半刻,有礼部官员前来求见。
皇帝神思倦怠懒得应付,就叫沈晰出去同他们议。沈晰折回后禀道:“是来议中秋祭月的事。”
中秋祭月是个不大不小的礼,民间各家各户都要祭,宫中也要小办上一场。因为近些年逐渐有了“男不祭月”的规矩,通常都是后宫命fu一道行礼,由皇后主祭。
沈晰于是说:“儿臣一会儿去坤宁宫回话。”
皇帝却摇了头:“皇后近来身子不爽,中秋就不必劳动她了,让你母妃主祭。”
沈晰微微一滞,迟疑着打量皇帝,皇帝却连眼皮也未抬:“再者你的生辰也快到了,朕原本安排了礼部为你母后大办一场祭礼,以告慰她在天之灵。无奈眼下一直病着,这祭礼还是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