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还是没精打采地栽倒在了床上。
两个多月了,她在极端复杂的心情中过了两个多月了。
在所有空闲的时间里她都在想这件事,可她又没法跟沈晰说什么——她有过跟他撒娇耍赖乃至撒泼打滚儿的冲动,但这个念头总是很快就会被她打消掉。一来就像青玉说的,现下不是使xing子的时候,谁知他会怎样想她?二来那样也太丢人了,她做不出那种事。
在现代时她就在想,如果谈恋爱闹分手,那一定要体面地分手。为了男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犯不上!
所以她就这么憋了两个月,憋得她愈发纠结。
她心下无比确信如若他另有新欢,她对他的感情一定会迅速淡去。但这两个月中,新人没进来、事情悬而未决,她纵使偶尔想先一步跟他淡了,也不甘心。
理xing拼命地告诉她那不过是早一天晚一点的事儿,但侥幸心理犹如一个可怕的女巫般在不停地给她下咒,跟她说万一他在见过新人后依旧能守着她呢?
一边存着这种折磨人的心事,一边还要照旧和他甜蜜相处,好虐啊!
楚怡蔫耷耷地在床上趴了会儿,忽而反涌起一阵轻松。
——就快见到结果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