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僵的脑子也反应不过来了。
楚怡淡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你要找殿下告状尽管去,你觉得委屈,我这儿也想求个痛快呢!咱别搞粉饰太平的那一套,要干架就真刀真qiāng的来!”
话音刚落,陶氏呜呜咽咽地哭了。
虽然方才她就很委屈,可是这个时候的哭,显然还是证明了一点问题。
即便楚怡气势很足眼下后脊也还是控制不住地僵了一下,然后转过了头。
隔着一方不太大的花圃,她看到沈晰和一众宫人站在那儿。宫人们都死死低着头,沈晰的脸刚好被一支四季常青的松树枝挡着,她看不到神情。
“哼!”楚怡到底有点怕了,外强中干地冷哼了一声,把铜盆塞给旁边的白玉,就转身进了屋。
白玉没敢跟着她进去。
白玉在看到太子的一刹间,就吓得抱着盆跪下了。
然后,不敢抬头的众人都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睃着,睃见太子那双黑靴绕过花圃,稍微在几人面前停了一下。
“先送奉仪回去。”他道。白玉竭力地想从这口气里辩出一点喜怒,但是失败了。
接着,他就转过身,也走进了背后玉斓苑的院门。
白玉登时毛骨悚然,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