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我说我现下不愿与二哥争。”五皇子淡声又重复了一遍,话音未落,自家三哥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就攥紧了。
又过片刻,三皇子沈晖再度笑了声:“是为那次父皇疑你,我没为你说情的事,你记恨我了是不是?”
沈旭没说话,沈晖后牙微咬:“那事是我这个当亲哥的对不住你,可你若为这个就站到了二哥那边,未免也太可笑。”
当时那样的情形,几位在场的皇子都没敢吭声,不止是他一个。
而太子,他毕竟有储位在身,原也比他们都多几分底气,开这个口卖个人情也不稀奇。
“我不会站到二哥那边。但他病着的时候你要做什么,也不必找我了。”沈旭表明了立场。
沈晖气得脸绿,但想再劝又劝不出什么。他一直知道沈旭因为那件事而对他心存不满,这些日子能说的道理都说尽了,沈旭这明摆着是没听进去。
最后兄弟两个不欢而散,沈旭没有起身送他,冷着脸复又坐了半天,终于将一切情绪化作一声叹息。
三哥以为他记仇,其实他是记仇,但是并不只是记仇。
那一次真是把他吓坏了,又有沁嫔一命呜呼的事在前,他切实感受到了死亡临近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