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又让他远离了朝堂——即便太子也属于“朝堂”,可东宫官与朝廷到底是两批人,他办着东宫的差,不知不觉就离那边远了。
如此,可以就让沈晖先安安稳稳地忙着,看似有权,实际上离大权越来越远。等到沈晰继位,一切尘埃落定,他就是急也没辙,沈晰这边再稍微忍上两分,便也犯不着骨肉相残。
——姜,还是老的辣。
沈晰心里深深感慨了一遍这句话,接着抬手在楚怡额上弹了一记响指:“你可真是我的福气。”
楚怡被夸得一头雾水,他揽着她坐下,慢条斯理地跟她解释了一遍怎么回事。
楚怡听完恍悟着感叹:“天啊,你们这父子感情真复杂……”
说皇帝不疼三皇子那是假的。若是不疼,他也就不会在意什么手足相残了。但同时,他又在平衡权力,把三皇子蒙在鼓里。
“总之三弟得忙起来了。”沈晰笑笑,“我把六弟也用了起来,但他年纪还轻,你回头把他府里的侧妃请进来说说话,免得他心里头不安。”
楚怡点点头应了下来。这种jiāo际有过几次之后她也轻车熟路了,和四皇子侧妃甚至真的jiāo好了起来,现在她还挺喜欢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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