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影响沈晰他们的判断,所以没提。
同样的,陶氏死到临头却仍死鸭子嘴硬,也同样不值得意外。
“不是臣妾做的……”陶氏切齿,战栗如筛的神情和心虚的神色却令这话毫无可信可言。
沈晰心里有数,无心跟她多加废话,抬眸告诉楚成:“jiāo到慎刑司去,告诉他们,该动刑就动,不必有顾虑。”
楚成一点头,转头就要叫刚退出去的侍卫进屋,陶氏的最后一点儿支撑终于全盘崩溃:“殿下!”
她扑到沈晰脚面上的动作堪称张牙舞爪:“殿下、殿下臣妾错了,臣妾一时糊涂……因为楚良娣的缘故臣妾到现在都不能侍奉殿下,臣妾心里有怨所以……”
“你该怨她还是怨你自己,你不清楚么?”沈晰锁起眉头,“就算你觉得上回的事你自己无过,孤不肯见你,你不是应该怨孤才对?”
“臣妾……”陶氏僵住,怔怔地不知该如何争辩。
沈晰瞧了眼楚怡,想着她刚生完孩子,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她多知道的好,便睇了眼张济才:“押她出来。”说罢先一步起身向外行去。
张济才躬身一挥手,两个宦官进了屋,架起陶氏便也向外去,陶氏自知这一去定没有什么好结果,顿时拼尽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