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说什么,把笔撂到砚台边,笑了笑:“洗手去。”
沈济吐吐舌头,立刻跑了。
沈济又走到柔凌身后,柔凌一时紧张得连笔都不敢落,沈晰一哂:“你写你的。”
柔凌这才强定住心又写了两个字,他伸手一抽,柔凌下意识地握紧,又下意识地往回抢。
可其实柔凌只是一直没撒手而已,手都悬了起来,笔尖更是已经离开纸一大截了。
沈晰笑出声:“这可不作数!”
柔凌猛地撒手,抬眼看看父亲,又闷闷地低头没说话。
她这个样子,倒也不是怕他。不过沈晰一下子就在想,如果是月恒或者欢宜会怎样?
这个“游戏”他跟欢宜玩过了,恰好欢宜也和柔凌一样事先知道他来了,就死攥着不撒手。后来他说这样不作数,欢宜不忿地跟他争辩起来:“作数!我没撒手就作数!父王的力气比我大那么多!”
月恒还小些,他暂时还没这样试过她的力道。不过想来,以月恒的脾气,可能当场就会大呼“父王讨厌!父王欺负人!”。
只有柔凌,多少在当真地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沈晰把笔搁到砚台边,然后把柔凌抱起来放到腿上一并坐,搂着她夸了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