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感觉到她抱在他腰上的手明显一紧,知道她紧张,就揽着她先坐回了罗汉床边。
然后她跟她解释说:“我知道你怼回去了,而且你觉得你自己能应付这事,但这事就不该你应付。”
“不该我应付该谁应付?”楚怡瞪着他,“难道把云诗拽过来?”
“……关云诗什么事!你别打岔!”他被她气笑,“就得我给你挡回去才行,她找你的茬是因为我,我袖手旁观看着你们两个较劲像话吗?”
楚怡:“……”
她理解他的思路了。他的看法就跟她曾经看到很多人议论婆媳矛盾时的看法一样——许多人都觉得,婆媳关系看似是千载难解的天然矛盾,但其实中间这个当儿子、当丈夫的人的作用非常重要。在婆媳矛盾中这个人往往都如透明人一样不存在,可如果他站出来掰扯个是非曲直,可能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这个思路固然有道理,但她又觉得她和太子妃的问题跟这事不一样。
“我真不想把矛盾变得更尖锐。”她说。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不敢信啊……”沈晰眯着眼瞅她。
“……我……我是爱怼人,但得想清楚利害关系再怼不是?”楚怡摊手,说得一板一眼,“先前什么徐良娣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