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禁一讶,忙命人扶她坐起来。这些日子,她都因为宜春殿后移的事而心力jiāo瘁,但太子还肯过来,对她来说就是希望。
她往里挪了挪,方便太子坐在床边,但太子在两步外的绣墩上坐了下来。
“……殿下。”赵瑾月打量着他的神情,心里莫名的不安生。
沈晰沉吟了一会儿,挥手让旁人先退了出去,而后看向她:“我们夫妻一场,坦诚一点。”
赵瑾月因这开场白而愣住。
沈晰打量着她:“我知道你看楚怡不顺眼,但我不想闹出大乱子,楚怡也不想一再激你,所以晨省昏定一类小事……我们便都忍着。”
“我们”。
赵瑾月心里一阵冷,她的夫君在她的面前,跟另一个女人合称“我们”。
“但这回的事……”沈晰向前倾了倾身,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她,“趁还没有闹到太难看,你告诉我,跟你有关无关。”
太子妃怔怔的:“什么事……”
“闹鬼,陶氏。”沈晰疲惫地吁气,“如若是你,你现在告诉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但你若不说,我再追查下去,是怎样的结果便不一定了。”
赵瑾月神情恍惚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殿下觉得是臣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