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逮住时沈晰正好在湘仪阁,沈易不敢耽搁又不便进侧妃的屋子,便直接将人jiāo给了张济才,让他给带进去。
沈晰接过那方纸笺一瞧,开口便道:“书房里管印的、管纸笔的,一概押去审。”
哎嘛,血腥暴力了!
楚怡心里揶揄着,但没劝他。这事儿就是搁二十一世纪也犯法,大概算是借职务之便泄露机密?反正不是个适合当白莲花的时候。
这审问的经过也没有太长,倒是一环套一环的牵出了好几个人。
楚怡看到供状后深刻感叹了一下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不过就这么张纸竟然能报价两千两银子,这大概也真算个暴利行业了!
“什么时候我要是缺钱了,就偷你的印盖章卖钱。”她想入非非地跟沈晰说。
“一张两千两,卖个几万张我是不是就能把京城买下来了?”她边说边傻乐。
“富可敌国啊,人生巅峰!”她笑出了声。
然后她就被沈晰按在了床上,先感受了一下来自于物种本能的奇妙巅峰。
第二天清晨他淡淡地挑着她的下巴问:“还想偷印不?”
楚怡的手在被子里使劲儿地揉着腰,抽着鼻子低头道:“什么印?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