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觉得自己或许根本没命看到沈济登基的那一天。
日子这样难过,这不该盼着的事不知不觉就成了盼头。
她盼着太子登基、盼着自己当皇后、盼着沈济被立为储君。
她要拼命去想这些,才能觉得日子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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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三,皇帝陷入昏迷。
太医试了各样方法为皇帝吊住了气,道只要还能醒来,便还能医治一二。
但是,却无一人敢担保他能醒来。
二月初四,太子下旨传了一众叔伯兄弟进宫,亲王与皇子们在外殿跪了一片。
内殿之中,更有几位高位嫔妃在守着。自皇三子被废亲王位后已消沉许久的皇后也来了,默不作声地立在床边。
但这一回,舒皇贵妃所站的位置比她更靠前一点。
皇后最初有所不快,但看了看舒皇贵妃,最终什么也没说。
一切都要有定数了。
纵使二人都会是太后,纵使他这个嫡母论起来身份还是更高一点,太子也到底是舒皇贵妃养大的。而她膝下的皇三子,却曾与太子为敌。
日后宫中上下大概都会更敬舒皇贵妃一些,身份上的高低都是虚的,她又何必逞这一时之能。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