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得也有点含糊。
但太医倒也开了方子,可这方子喝了好一阵,又没见有什么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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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差去杭州的户部与兵部官员陆续回了京,孙家被抄家问罪。
罪人押回来,案子便归刑部管了。皇后的兄长赵源现下在刑部当差,正好将这案子接过去。
这事至此就算跟楚成没有关系了。然而过了几日,楚顾氏进宫与楚怡相见时,却替楚成带了个话,打听皇后娘娘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皇后娘娘?”楚怡被母亲问得一愣,茫然摇头,“我不太同皇后娘娘走动。妻妾之间……您估计也清楚,我们互不招惹就是最好的了。”
楚顾氏点点头,道了两遍“应该的”,却仍是眉心深皱。
“怎么了?”楚怡追问她,“是出了什么事吗?”
楚顾氏就将来龙去脉跟她说了。
她说楚成与赵源这几年同朝为官,关系似乎一直还可以。近来赵源接下的查办孙家的案子是个大事,满朝都盯着,楚成却发现赵源有点心不在焉。
“你哥哥素来懂人心,这你知道。”楚顾氏顿了顿,“他觉得不对劲,就暗中查了查赵家近来有什么事,倒没查出什么。后来查出一些瓜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