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或有没有什么要当心的地方?
她这么个问法弄得那宫侍好生苦思了一番,最后回道:“常侍平时一日里也不说几句话,下奴也没看出什么。就是……常侍睡觉总不太安稳,有点动静便会惊醒,安神的汤yào也不太顶用。”
赵瑾月点点头,心里不由一声长叹。
她能想到他为什么会这样。在牢里的那两个月大约都没有安稳觉可睡,旁边一有动静多半就是又要去受审,换做是谁出来后大概都难以缓过来。
“朕去看看。”她说着便起身向侧殿走去。
推开门的瞬间,直灌而来的寒风令赵瑾月一愣。
她不由在门口滞了一下,转而注意到是正对着门的窗户开着。
站在窗前的人也滞了一下,而后一弹指的工夫,他便跪了下去:“陛下。”
“怎么在这儿站着。”赵瑾月锁起眉头,几步走过去便关窗,关好窗户又转回身来扶他。
四目相对的一刹,赵瑾月扶在他腕上的手一紧。
他怎么……
她有点惊异地多看了两眼,一时很有些不敢认这是一个月前见过的那个人。
那时他瘦脱了形,感觉就是一张布满伤口的皮囊包着一把枯骨。眼下也不算完全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