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言般的口吻说得窒息:“你……”
“臣不说了。”他吃了口鸡丁,她瞅了瞅眼前的碟子,到底还是把那几根芹菜夹起来吃了。
之后一整顿饭都用得很平静。她本以为他怎么也会说点要紧的事情,结果断断续续说得都不过是些零散小事。
比如劝她多吃菜,比如让她少吃辣。再比如睡前少吃甜的,免得反酸不舒服。
他说这些的时候并不在意她给不给他反应,只是目光淡看着桌上的菜自顾自地说。
他也提了提宫里的事情:“后宫要争,陛下决断一二也就是了,不必真费心为谁难过或者生气。人人都有自己的打算,说出来的话究竟有几句是真的也说不清。”
赵瑾月无声地给他夹了一筷子鱼,他道了声谢,又接着自言自语般地跟她说:“至于若凌……她还小,陛下给她换个父亲,过些时日她就不记得臣了。臣只求陛下别为臣的事迁怒她,好歹也是陛下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他不这么说,她都忘了现下了皇长女是他和她生下的了,同时拥有两个人的记忆常让她的脑子有点乱。
“我有什么可迁怒她的。”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不过她若是一直记得你呢?”
安珏沉吟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