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
赵瑾月心头一紧,好在脸上没显出什么,仍是笑着:“怎么管的?”
“小惩大诫,让他跪一会儿也就罢了。”白越摇摇头,满脸的无可奈何,“论资历臣不如他,他不服臣,臣也没有办法。只好来求陛下好好同他说说,日后别这样让臣下不来台。”
他说罢低眸微笑,温和守礼得紧。
当然,若皇帝能只是同安珏“好好说说”,他便也不会过来了。
他这贵君坐在掌权的位子上坐得好好的,可真没想到昔日的元君还能从狱里走出来。
宫道上,押着安珏的宫人在两刻之后还算恭敬地请他起了身,但可没打算跑一趟鸾政殿送他回来。
安珏原也没指望他们送。冬天穿得厚实,跪这一会儿倒没有多累,只不过是刚开始跌下去的那一下有点磕了膝盖。
他便自己趔趄着往回走,边走边思量一会儿该如何是好。
白越势必已经见过陛下了。
陛下有多喜欢白越他心里清楚,在过去的两年里,六宫基本都只瞧着他一个人升迁了。
他先前对白越有过不满,只刚跟陛下提了两句便迎来一场怒火。
白越晋封贵君那时他刚被废为常侍,心情实在不好便称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