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既再度得见,只好劳常侍在此补上一礼以弥补这缺憾了。”
安珏眼底一颤,带着三分惊意看向他。
在盛国后宫里,贵君之上只有元君,常侍却是连员额都无限制的末等位子,白越这是要他当众行叩拜大礼。什么弥补缺憾自都是虚的,无非是乐得看他受辱。
安珏沉了沉息:“贵君,得饶人处且饶人。”
白越的笑容敛去了大半:“你若这样说,便是为难我了。”他语中一顿,“陛下要我掌六宫事宜,常侍你说,这礼数上的事,我管是不管。”
安珏沉默以对,白越复又轻笑:“倒很有风骨。”
说罢他一招手,几名宫侍当即上前,伸手便将安珏往下按。安珏刚一挣扎,猝不及防地被踹在膝窝上,难免腿上一软跪了下去。
他旋即要起来,但被按得死死的,白越淡看着他的挣扎,不耐地道了声:“行了,我不bi你拜我。”
安珏切齿看过去,他嗤声而笑:“可你既仗着陛下肯给你留几分薄面便这样目中无人,这事还是得让陛下知道才好。免得你日渐忘了自己是谁,在宫里拿起昔日做元君的架子,倒打了陛下的脸。”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安珏的反应,吩咐那几名宫侍:“看住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