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比什么黄氏罗氏强多了,在妃位嫔位上的云氏廖氏也都过得还不错,位份低的却各有各的难处。
所以以安珏现在的身份,白贵君那样的事有了一次便会有两次三次。她又不好给他晋位,便只好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
而且信安宫他应该也不喜欢。那是后宫之中离鸾政殿最远的一处宫室,离他当元君时本来居住的德仪殿也很远,绝不是什么好地方。
如此这般,安珏便迫于她的“yin威”住进了鸾政殿。此事自然而然地在宫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后宫也都不是傻子,没有人会来鸾政殿议论,鸾政殿的一方天地便还是清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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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小两个月过去,翻过一道年关。
这两个月里,赵瑾月没再翻旁人的牌子,后宫的议论起起落落了好几番。若凌终于慢慢地跟赵瑾月熟悉了起来,虽然不比同安珏那样亲近,但到底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怕她了。
过年的这几日总是累得很,祭礼、宴席不断,正月初五忙完之后赵瑾月便病了一场,高烧烧得头脑昏沉。若凌坐在床边看着她喝yào,她每喝一口都要皱着眉缓缓气,若凌便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母皇一口气喝完,便没有那么苦啦!”
赵瑾月笑了声:“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