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过得顺心与否全凭九五之尊的喜怒。
昔日的她是这样,如今的安珏也是这样。
安珏的例子还要更明显一些。他为了所谓的两国和平来盛国与皇帝成婚,数年来忍辱负重,但虞国一朝间说与盛国翻脸便还是翻了脸。
虞国的一干达官显贵打这一场倒是图得个快意恩仇了,唯他一个人被留在这离家千里的地方,独自承担帝王的盛怒。
在虞国抛弃他的同时,皇帝又因为虞国而恨上了他。这一切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他甚至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赵瑾月不愿意宫里再添一位虞国皇子,她觉得靠联姻维持的和平脆弱不堪,又颇有可能再平添一桩悲剧。
她将这些一股脑说给了安珏听,最后轻叹:“我听说你那个弟弟才十四岁,寻个什么样的人家不好,何苦来盛国联姻。”
安珏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赵瑾月又一声喟叹:“就是你,我都希望你从未来过盛国。”
安珏不由怔忪,她烦乱地摇摇头:“不说这个了。”
说罢她又继续看起了手里的折子,过了会儿她隐隐察觉他好像想什么,但又并没有说出来。
而后他起身走向侧旁的矮柜,赵瑾月也没在意,又过片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