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
卡特史雷在目瞪口呆中，完全退出了骷髅的形象，面容开始衰老，但是也变得祥和了许多。
“原来神从未远离。”
这就是卡特史雷的遗言，他的身体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慢慢的朝后倒下，被安吉尔接在了怀里。
手上的铁锹落在地上，木头柄摔成了碎片，一个契约滚落了出来。
“墨菲斯托可真是有钱。”
看着圣凡冈萨契约上精致的花纹，康斯坦丁轻飘飘的说着。
然后一只刺刀就直接刺进了他的肩膀。
“你既非信徒，也非非凡人，身上和恶魔打交道产生的恶臭依然让人不爽。约翰。”
这个语气有些癫狂的味道，康斯坦丁像是被穿起来的咸鱼一样，将重力都交给了肩膀上的刺刀。
“神父，我们可是很久不见了，何必每次都刺穿同一个位置呢？”
康斯坦丁用那只捏着契约的手取下了嘴上的香烟，然后递给了面前的神父。
“尝尝？这是墨菲斯托的的体温点燃的香烟。”
康斯坦丁做着大度的表演。
至于这位神父打招呼的方式，他早就习惯了。
毕竟一个总是和天使恶魔打交道的家伙，要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