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的他已经承认了人类的伟大，对于奈非天，或者说对于布尔凯索，因普锐斯终于懂得了一点什么叫做慈悲。
那是奥莉尔一直希望他能够懂得的东西，也是泰瑞尔一直用来叱责他的依据。
“那么，你也觉得我们这样的存在不该干预人类的选择吗？”
曼哈顿博士盘坐在地上，看着正在伦敦所发生的一切说着。
“他们也会比你我更加的伟大而崇高，也会做出即便是伊瑟瑞尔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人类充满了无数的可能！
伊纳瑞斯和莉莉丝的交合是一场意外，命运或许引导着这件事的发生。
奈非天们选择站在了正义的旗帜之下也是一场意外。
他们本可以通过强大的力量享有世上所见的大多数美好的事物。
人类的选择我们真的可以抽身事外吗？伊瑟瑞尔？”
因普锐斯的声音中带着些疲惫，对于永恒之战的怀疑让他对于自己那个命运化身的兄弟产生了疑惑。
在曼哈顿博士的眼中，伊瑟瑞尔隐匿在兜帽下的头颅微微的摇晃着。
那带着些灰色的暗蓝光翼轻轻地张开了。
命运本就是一个个选择导向的最终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