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索身上却是敞露胸怀,只有一件裙甲被腰带系在腰上。
赤脚、散发、
没有一点点王者的威严。
有的只是如同野蛮人这个称呼一样的蛮荒气息。
身上的伤疤正在一点点的跳动着,然后消糜不见。
只在胸膛的位置上留下了赤红色的战纹。
“我从未想过,野蛮人会有一天连战甲都穿不上。”
一个带着诧异的声音慢慢的传来。
初代先祖的影像出现在了王座的一边,用心疼孩子的口吻说着。
布尔凯索翻了个白眼,将两柄传奇别在了腰上,顺便捋了捋头上的乱发,将那颗腥红的黑暗灵魂石展现给了初代先祖。
“我也没想过,会有一天野蛮人会需要一个暂时空置的囚笼去成为不朽之王。”
布尔凯索这样说着。
眼神带着蔑视。
初代先祖代表的东西很多,像是什么传统之类的林林总总能排成一长溜。
但是过去和现在已经并不一样了。
两个布尔凯索。
他们跨过了漫长的时间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
然后用相互嫌弃的眼神对视着。
“说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