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做法却从始至终都游离于那法律的边缘。
那个时候,我猜你大概会说‘我是罗夏’。”
马萨伊尔的声音之中听不出任何的嘲讽,即便这番话看上去就像是在嘲讽一样。
罗夏没有任何的动容。
那种表现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马萨伊尔的话一样。
只有那只手依然死死的攥着夺魂之镰!
就像是攥住了死亡的权柄一样!
忽然、罗夏开口了!
“你的武器为什么会是一柄镰刀呢?
难道你的对手是一片麦子吗?
还是说在你收割麦子的时候,所怀有的想法不是对生命的赞美,而是对那些麦子的恨意?
恨不得那些麦子立刻去死,最好来年也不要重新成长起来?”
罗夏的话听上去满是浓郁的嘲讽味道!
虽然这番话如果只是看上去更像是在虚心的讨教。
但是这话从罗夏的口中说出口的瞬间,马萨伊尔就明白了这是罗夏的嘲讽!
“麦子也是生命。
你什么时候见到老农会怨恨那丰收的麦田?
他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
收割的动作,和是赞美或者憎恨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