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种提问的方式多少是有些让人反感。
“我不知道。”奥莉尔再一次给出了含湖的答桉，但是这一次李敏能够理解。
很多时候具备人性的存在遭遇事情之前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作出什么选择的。
这种答桉要比奥莉尔说自己一定会选择孩子站在奈非天的一边更加靠谱。
“感谢你的坦率，你此时所说的‘不知道’要比其他的任何答桉都让我放心。”李敏说道。
李敏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以理智的一面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的，而且她那独有的学习能力让所有人都会轻易的认为李敏是一个以理智去驾驭自己行为的存在。
但是李敏自己清楚，她是一个更倾向于自己感情冲动的存在，只是以往所遭遇的事情大多不会触动她的感情而已。
奥莉尔抿了抿嘴，似乎她还有什么话想要说。
“我不是要探寻高阶天堂的秘密，布尔凯索也是一样。我们对高阶天堂的本质为何一点兴趣都没有。”李敏说道。
这番话倒像是在安慰奥莉尔了。
不过李敏也没有说谎，奈非天之中少有会对高阶天堂本质感兴趣的存在。
即便是好奇心最重的李敏也对此兴趣缺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