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在乎不是吗?
曾经作为世界之石的守护者,背负着如此崇高的责任。
但那个时候的我们不还是被称呼为野蛮人吗?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海拉伯呲牙笑了笑。
“那你当年还为了布尔凯索的名字被他狠狠的修理了几天,甚至不得不在圣山上高呼‘我叫狗蛋’?”
欧隆古斯毫不留情的揭着海拉伯的老底。
这可能是海拉伯存在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只是之后很少有人会提及这件事了。
一方面是当年见到了这一幕的野蛮人大多数都已经成为了亡者正在安眠。
另一方面是他们之中也没有几个愿意和海拉伯单挑一场。
和塔勾斯部落的野蛮人单挑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了。
一群用怒火可以摆脱大多数算得上负面状态的家伙。
和他打架会让自己有一种面对一个会反击的木桩一样的滋味。
被击中之后不会有本能的蜷缩,也不会因为痛苦而动作变形。
和他们战斗的时间越久,所产生的畏惧和对自己的怀疑就会越发的强烈。
这些家伙格外的难缠,而现在也是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