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抵达了极限。
如果你有能力杀死我的话，我倒是更希望可以死在你的手中。
但是你似乎并不具备那种程度的力量。
你是一个传奇了，但是在传奇之中也还算不上强大的那种。
你终究需要让其他奈非天杀死我，而不是亲自动手。”
恶魔那颗脑袋摇了摇，虽然他所在的位置到底算不算是脖子之上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恶魔总是畸形的，他们违背人类感觉的那种家伙。
或许这是人类从天使那边继承来的东西，至少天使们会更加符合人类一方的审美。
“你觉得我会不会在意你说的那些东西呢？
作为人类是不是成功这种事情，我过去可从来没有想过。
反正人类只要可以继续延续下去就可以了吧？只要人类不是作为某些家伙的附庸能够继续存在，那么谁也不能说我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至少我让人类在面对天使和恶魔的时候留存了希望。
也让人类在面对奈非天的时候不需要低头。”
康斯坦丁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手弩。
“对了，击穿了你领域的传奇叫做‘康斯坦丁的微笑’，我的笑容是不是总有足够的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