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位学姐的脸色变了又变,难看到了极点。
“自己资质平庸,还不准别人智商高、能力强、家世好啊?什么心态?”
赵扬越说越来气。能经过重重选拔进入他们制yào一班的,个个都是凭实力说话的好么?哪里容得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随便诋毁。
对面那两人憋红了脸,一句话也没说,拉拉扯扯地走了。
珂冬轻轻扯了扯赵扬的衣角:“那个……夸过头了。”
赵扬回过头来,见珂冬一副既感激又脸红的模样,心里头郁结的浊气嗖地跑了个干净。他收了收情绪,对她说:“那俩是薛教授带的研究生,不止一次在背后编排我们班的人。你别放在心上。”
“谢谢。”珂冬说。
赵扬说:“真不用谢,我就实话实说。”那些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实验室里熬过的一个又一个通宵。
“没关系的。”珂冬轻轻地说,“我不在意。”
从她很小的时候开始,傅雅卿女士就教导她,要把有限的精力放在值当的地方,关注外界的闲言碎语只会削弱自身的实力。
傅雅卿说,做学问就像身在一个透明的真空玻璃房子里,心无旁骛,勇往直前。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