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火舌tiǎn舐,滋滋啦啦,烦躁又不甘。
他抹了把脸,转身上了楼梯。
地下负一层的走道上安静极了,显得两人的脚步声特别清晰。
“刚刚那位是你的学长?”黎松状似无意地问,“我记得在机场的时候也见过他。”
珂冬点头:“是啊,是曾经同组的学长。”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黎松说,“他看上去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没。”珂冬摇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黎松笑了:“那就好。”
“他……”珂冬扯了扯嘴角,“他眼神不太好,我帮他及时止损。”
珂冬想,如果高迟在场,一定要拧着严川的耳朵数落他眼神不好,否则怎么就看上了她这个刻板又无趣的人呢?
黎松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珂冬侧过头来看他。
“没什么。”他收了收嘴角的弧度,“就是觉得某人怪可怜的,但同时我又可耻地觉得庆幸。”
珂冬没听明白,但也不在意。她问:“你自己进的实验楼吗?保安没有拦?”
黎松挑了挑眉:“为什么拦我,我难道不是员工家属?”
珂冬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