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好？”他说，“我觉得很好。这个队伍太散了，及时敲打比迂回地等到矛盾大范围bào发再处理，要高效有用得多。”
她霍地抬头，眸子清清亮亮，仿佛盛了一湾小小的清潭。
他笑了：“况且我觉得——”
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下半句话，于是问：“什么？”
“没什么。”他弯了弯唇角。
况且他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好的。那句老话怎么说的呢？
——情人眼里出西施。
第17章 . 玻璃小房子
离开工程训练中心的路上，黎松顺理成章地邀珂冬共进晚餐。
学校食堂顶层的自助餐厅里人不多，两人选了个临窗的双人位。
珂冬一边拿叉子戳盘子里的草莓，一边问黎松关于uagm的事情。搜索网络的二手信息哪里比得上直接询问曾经的参赛者呢？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黎松轻巧地切开了一块小羊排，“时间太久远，很多细节我都不记得了。甚至本科所学的东西都还给了老师，实在惭愧。”
“为什么不继续学呢？”珂冬好奇。
黎松想了一会，说：“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是我忽然发现自己更适合美术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