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乐了。
“你干嘛?”她警惕。
他笑得乐不可支:“我收回我刚刚的话,原来你也会开玩笑啊。”
午时的阳光dàng了dàng,风送下两片香樟树的叶子。
珂冬收回了要往宿舍楼去的脚步。
“喂。”她扭头对那傻大个喊道,“既然没心思做研究,去做诗人吧。”
去做一名诗人,至少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里。
她没有留下来听他的回答。
他答了什么,或者什么也没答,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那是他的人生。
宿舍里,白白一边赶稿,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花扔了吗?”
“扔了。”珂冬答。
她无意识地把玩着窗台蓝色的小花藤。小花很有韧劲,哪怕她忙得忘了给它浇水,它也好好地在玻璃瓶里抽枝生长。
手机嗡地震了震,微信提示进了一条消息。
她点开来一看,嘴角一翘。是黎松。他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她熟悉的大厅,大厅靠落地窗的位置摆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是两份装盘精致的料理和两支斟满了的红酒的高脚杯。
“兴致勃勃做了午餐,可惜少了个能共进午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