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起来。
“天呐天呐!我本命怎么可以这么直接!”
珂冬面无表情地出了门。她向来没能从白白丰富的表情和语言中成功地解读出其真实意思,这比演算公式难多了。
宿舍楼外的温度比楼内低得多,珂冬一张口就呵出了一团白气。
胡力士瞥了她一眼,继而很自觉地走到垃圾车边,单手把卡住的铁口撬开。
珂冬习以为常,抬手把垃圾扔了进去。
“诗写得不错。”珂冬说,“可惜白白没看。”
胡力士也不玩他的篮球了,大剌剌地坐在花坛边,咧嘴笑:“哪儿不错?”
珂冬噎了噎。她不过客套一句,他还较上真了?
她回忆了一下诗的内容。她只扫了一眼,索xing她记忆还算不错。
“字不错。”她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诗里头的花花草草也不错。”
胡力士萧索地瞥了她一眼:“每天听你做诗歌鉴赏真是个灾难。”
“你能消停一周么?”珂冬凉凉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不止给白白造成了困扰,还增添了我的工作负担。”她每天都得下来处理他的礼物,还得被他挤兑。
胡力士乐了:“我这是给你机会,让你接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