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他一身。
黎松:“……”
黎松单手架着玛丽,另一只手艰难地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西里奥?”黎松额角青筋直跳,“你给我滚过来,自己来接玛丽!”
电话那端,西里奥小声说:“她也不总是这样的,主要是因为我一不小心告诉她,你有喜欢的姑娘了,所以她就变成这样了……”
“我不听理由,你过来吗?不过来我把她搁这儿了。”
“dante!别别别,我马上过去!”西里奥连忙说。
黎松报了地址,扶着玛丽坐到了路边的长椅上。
冰凉的夜风总算把他的火气吹散了几分。
“dante?”玛丽被冻得一哆嗦,似乎恢复了些神志,“我们就坐在这里吗?”
黎松说:“对,坐到你冷静为止。”
“可是我冷。”玛丽可怜兮兮道。
黎松不为所动。
大约十五分钟过去,黎松再度开口:“冻清醒了?”
玛丽低头装死。
“我知道你酒量很好,这点酒喝不倒你。”黎松缓缓说,“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玛丽不情愿地抬起头。
“以后你不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