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ǎi正坐在轮椅里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看到她进来,立刻把报纸放下,招呼她过去坐下。
“丫头,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nǎinǎi挂记着。”肖染朝顾nǎinǎi露出一个娇美的笑。
“我让保姆熬了益母汤,对痛经很有用。我当年做姑娘的时候也痛经,是你爷爷给我看好的。后来我就嫁给他了。”顾nǎinǎi似乎想起年轻时的事,带笑的眼角有了些沧桑。
“爷爷一定很爱nǎinǎi。”肖染笑道。
“他啊!跟顾漠一个德xing!没事板着个脸,跟我欠了他条命似的。”说起自己死去的老伴,顾nǎinǎi佯装生气地噘了下嘴。
nǎinǎi的话让肖染扑哧一声笑起来。她刚见顾漠的时候,他的确是那个样子。
远处的顾漠听到笑声,回身看了一眼肖染。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仿佛向日葵般,充满阳光与暖意。
“哥,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顾然一本正经地看着顾漠,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什么?”顾漠不明所以地看着弟弟。
“你好歹也是脑外科权威,怎么连女人的安全期都搞不明白?”顾然突然笑起来,“月经前几天不用避孕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