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顾漠在心里默默道歉。
他每次狠狠地对待过她，都会虐得自己心伤。
“大叔，我们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肖染依偎在顾漠胸口，忐忑不安地问道。“你每次凶我我都好难受。心跟被针扎了似的。”
他越是对她好，她越害怕，她怕他转眼就翻脸，怕这份温柔只是短暂的昙花。
顾漠突然陷入沉默，很久没有回答。
一直这样，宠着她？爱着她？
他能吗？
正文 307.第307章 说话要有证据
宁昊一看到肖染，便紧张地将她拉到角落里，关心地问道：“顾漠有没有怎样你？”
肖染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顾漠的态度让她琢磨不定。
她早上问他以后一直这样好好相爱行不行，他竟然没有回应。
她不晓得他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对待仇人这么温柔。
听到肖染的话，宁昊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真怕他知道真相后会虐待你。”
顾漠那么冷酷的一个人，对待爱憎一定分明。被他恨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不会的！他跟我婆婆一样，属于那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