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把病人治好。没有谁不惦着病人好,喜欢出医疗事故。”
“您这是想起蒋先生了?”应闵因为跟顾漠曾经是同事,所以对蒋家发生的事非常清楚。一听到蒋夫人的话便听明白她的意思。
蒋夫人的眼眶开始泛红。
顾漠递过来一张纸,应闵立刻接过去,帮蒋夫人擦眼泪:“都过去了。长眠在地下的蒋先生跟蒋小姐一定都希望您好好活着。”
“我知道。”蒋夫人声音哽咽,用力吸着鼻子,“应大夫,让你见笑了。”
“您说什么呢?你是顾漠的伯母,也就是我的伯母。再过几天您就要转到我们脑外,是我的病人了。您不能跟我见外。”
“好!”
看到应闵跟蒋伯母有说有笑,谈得很欢实,顾漠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失血过多,也许是今天有人来探望多说了几句话,所以蒋夫人有些虚弱,跟应闵聊了一会儿天便打了个哈欠又睡着了。
应闵蹑手蹑脚地走到顾漠身边,低声问道:“顾漠,你要不要去肖家找找肖染?”
顾漠担忧地看了一眼蒋伯母,怕她一会儿醒过来找不到自己又情绪失控,他便摇了一下头。
“你是怕蒋夫人醒过来?”应闵立刻猜透顾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