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顾漠怀里接过肖染,让大夫给顾漠看伤。
“脚踝肿得厉害,你忍着点!”大夫握住顾漠的脚踝,突然用力,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夹杂着顾漠倒抽凉气的声音。
“好了!我这儿有几贴狗皮膏yào,你拿去贴。记得一天三贴。”大夫从医yào箱里掏出一堆膏yào。
“多久能好?”顾漠冷冷地问道。
“可能……呃……差不多……”丈夫看到顾漠不悦的冷脸,赶紧换了肯定的语气,“应该两个星期就不疼了。”
“那么久?”顾漠皱了一下眉。
“我先帮你贴一贴。”大夫拿起一块膏yào,撕开后面的牛皮纸,将膏yào贴到顾漠腿上。“这个止痛效果特别好。是我祖传的方子,我亲自从山人采的草yào熬的。你这伤两个星期能好就不错了。”
说起自己的长项,大夫开始振振有词。
“祖传的?”顾漠抿了一下薄唇,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夫。
大夫起身后,叫上卓烈,与他回家取yào。
“堂舅,这个大夫医术如何?”顾漠有些不放心地问着阿什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我们族人小病小痛全找他。”阿什库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