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来了?”顾漠把早餐放到书桌上,便走过来,把肖染搂进怀里,贴上她的额头。
昨晚半夜的时候,他又一次醒来,看到她在发抖。他赶紧给她量了一xià ti温,才发觉她又发烧了。
找顾然要了退烧yào,给她喂下。他便再也不敢合眼。
他俩在雪地里困了太长时间,他抵抗力强,只烧了一夜便挺过来了,可小染不只受寒,流产让她身体虚弱到极点,虚寒之气强势地入侵,让她病情反复难好。
天快亮时,她的烧才渐渐褪去。
他才有机会稍稍合了一下眼睛。
“我怎么突然变得浑身无力,全身骨头都在痛。顾漠,我不是得了绝症了吧?”肖染虚弱地依偎着顾漠,问道。
“你只是太虚弱。别胡思乱想!”顾漠揉揉肖染的头发,宠溺地笑道。“赶紧吃早餐。nǎinǎi让人特意给你煲的烫。她连我都不让喝。”
“nǎinǎi太好了。”肖染感动地笑了笑。
“因为你是她的乖孙媳fu!她疼你比我多。”顾漠牵着肖染坐到书桌前,把早餐推到她面前。
“好香!”虽然没什么食yu,肖染还是努力喝了一些汤。她知道自己必须得赶紧好起来。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