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又上了电梯。
在电梯里,她拼命的推搡着,捶打着,然而他却不为所动,背脊始终挺得很直,绝傲而独立。
“夏靖文,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她尖声吼道。
如果说原来是喷薄而出的恨,那么现在对他的情感仅存的就只有怕,仅剩下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直探进骨髓里。
他就像一幅扑朔迷离的画。她无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下一秒又会做些什么。
然而他却依旧只是紧紧牵着她,眼里含笑,盈盈的波光在他的眸中铺散开来。
她又扯不回她的手,情急之下,竟然低下头,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她咬得很重,刹那间,浓重的血腥味在她的口中弥漫开来。
然而夏靖文眉头都没皱一下,唇边的笑意相反更大了,似缓缓盛放的绿荷。
姗姗惊得一下子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手上隐隐渗出血的咬痕,又看看他眉目里含着的温情笑容,心里的暗潮疯狂翻滚起来:他疯了!他绝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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