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肆意散开,带着浓浓的嘲弄,“她真的是有够傻,我骗她说,只要她把她父亲手上的股份全部过继到我名下,我便会死心塌地的跟她在一起一辈子。没想到,她还真的这么做了,结果她的父亲知道之后,一时怒火攻心,心脏病突发,去了另一个国度。”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似在描述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倏尔,他又转过头来,望着姗姗,目光明亮而澄澈:“所以,赵情,与我而言,只是一件工具,我从来没有爱过她,姗姗,我的心中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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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冷冷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过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而言也确实是个陌生人。
原来的他上进,善良,虽没有名贵衣物着身,但举手投足之间都尽显高雅的气质。
而现在的他虽然穿着名贵的西装,虽然更增添了几分成熟,但眸中晃dàng的那分城府,那分世故,却只让她觉得心寒。
一股浓重的寒意直直的冲进她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