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直直的朝印凡打了过去。
印凡不躲也不避，被卓立文的用尽气力的一拳打得生生退后了好几步。
这是他欠他的，他理应偿还。
嘴角渗出猩红的血丝，但是他的脸色却纹丝未动，笑容依旧。
正文 第1512章 破灭（2）
“你现在放弃菲菲，我当做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卓立文微喘着气，过度的愤怒让他的整颗心燃起了熊熊烈火。
这已是他做的最大让步了，他爱季菲菲，所以他能接受她的一切。
“不可能，卓立文，我今天来就是带走季菲菲的。”印凡挺直了身子，眸光坚定。
“你……”卓立文气得又一拳挥过去，季菲菲却鬼使神差的挡在了印凡面前，“不要……”
卓立文的手僵硬停在半空中，凝望着那张小脸，他的手是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的，“菲菲，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么？”
他的声音似冬夜里低泣的风，透着无数心伤。
季菲菲咬紧下唇，咬得嫩红的唇瓣都泛起了白。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因为她。
一开始和印凡纠葛不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和学长在一起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