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我心意已决。”
“菲菲，那么……”卓立文的眼底溢出一抹冷芒，“那么你就别怪我无情了。”
“如果那样，我就当从来没有学长这个朋友。”季菲菲也毫不留情的回击。
朋友么？卓立文嗤笑，随即深深的注视着季菲菲，“菲菲，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季菲菲浑身一震，没有想到卓立文居然这么直白的问出这个问题。
“爱过……”季菲菲的声音细若蚊瑞，她低垂着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那么现在呢？”卓立文期待的目光望向季菲菲。
季菲菲沉默，无言以对。
她的沉默让卓立文的心底一片了然。
爱，就这么在他的犹豫彷徨中化为灰烬。
如果可以是不是可以把时间倒退一些，那么当时的他一定会努力把握机会。
可是造化弄人，根本没有如果。
季菲菲站起来，歉意的鞠躬，“学长，如果你真的对我好，就请尊重我的决定。”
说完，她便走出了餐厅。
卓立文神情复杂的盯着她远去的背影，那么小，那么瘦弱，可是却是那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