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潍朗反应极大,皱起了眉,怒目而视,“什么呀!你白内障吧!”
小苏嘟囔了一句“明明就是还不承认”,还以一种“你知我知大家都知”的神态向double和飞子暗示。
邹潍朗都快气死了,闷闷地在一边不说话,喝酒的动作却大了起来。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他不停地拿起手机打开微博去看看,看有没有新的粉丝。
只要手机一响,他就触了电似的手抖,然而次次愿望落空,徐晚风忙成了什么鬼样子,早都把他忘在了脑后。
徐晚风回到家已经十点,虽然资料丢了笔记本坏了,但工作还是要做。她向编辑说明了一下情况,立刻就在家里的台式机上重新修改。
已经做过一次,如今做起来也熟悉了很多,但扛不住数量太多,看得她头晕脑胀,眼花缭乱。
时间又是不知不觉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她感到困倦,惊觉时间已晚时,时钟已经指向一点。
今日整理了大半天文稿,又站了一个多小时看巡演,还要花费心力应对熊孩子,早就累极了,身体都酸痛。
想到今天问路时那人不客气的话,站在一起看演出时目光的刻意逡巡,石椅边jiāo谈时别别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