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
第一次遇到徐晚风竟然是在shock的巡演上,这件事他能在心里记一辈子。
真是太没面子了。
工作人员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下子也找不出什么话来了,但也不想就此放弃,绞尽脑汁地想着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眼看着登机时间越来越近,邹潍朗心中焦急死了,偏偏工作人员又不说话。
他急得坐不住,刻意避过面前的摄像机,脑袋凑近工作人员,“你还问不问,不问我走了,再磨蹭我就赶不上晚上回西安的飞机了,我女朋友等着呢。”
却没想到,全过程都被不远处另外一个隐蔽的摄像机拍了下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脸上纠结焦虑的小表情都清晰可见。
工作人员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说,还有些懵,正想着说些什么,邹潍朗已经不耐烦地拉开椅子出去了。
晚上十点的飞机,现在已经九点多一点,邹潍朗从采访室出来,也顾不上再回酒店拿东西,直奔大门口,找车去机场再说。
节目组的大巴车要等到所有人都录制结束才走,而且只是从现场到酒店,不经过机场,只能等出租。
但这荒郊野岭,哪里会有出租车来往,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