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肃任劳任怨地整理着行李箱,沉思了片刻,忍不住皱了皱眉,大概是觉得徐缭差不多是个九级残障,干脆连第二天该穿些什么都从头到脚给他搭配好了,整整齐齐地码在床头柜上,然后把睡前小灯打开,将大灯关掉,平淡无波地道了晚安:“早点睡,明天四点我来喊你,台词别背太晚。”
等应肃走后,徐缭干脆把剧本一丢,整个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起身来下床吃云吞。
不知道是那位老板只在炒饭上有一手,亦或者是这云吞凉得太快,半温地含在嘴里失了那股子热度,因而失了鲜香,徐缭总觉得吃来没滋没味,竟不如之前那碗干巴巴的炒饭。他用勺子戳那些被薄皮包着的肉团,尝出味精过浓的鲜味,一时咽不下去,干脆用脚勾来垃圾桶吐了。
云吞是应肃买的,浪费难免过分。
应肃才刚走,徐缭仰起头却又有点想他。
他已习惯寂寞,人虽是社jiāo型动物,但只要没真正逃到荒山野岭里头,总有很多东西可以代替面对面的jiāo际,反倒是整日沉溺在衣香鬓影里,叫人觉得脑壳发痛。
两人是一起吃的炒饭,应肃什么都没加,倒是徐缭的炒饭里头加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培根、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