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连多看一眼都嫌弃;到如今放宽心怀,对此毫不在意,反倒收获的远胜过以往。
也许世界上的事都是这样的,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什么都不期望,什么都不期待,得到的自己从未想过的赠礼,便感觉到高兴起来。
徐缭自己也说不好是哪种更悲惨些。
一无所有的意外礼物,亦或是心怀炽热的筛选,思考这个问题时,徐缭正穿着那件蛋黄太阳毛衣,在阳光房里看书。自仙人球后他又买了一大堆的植物,本想放在阳光房里,又怕长虫子,就一股脑的全塞在外头的露台上,不出意料,没人精心伺候,加上房子主人并不长时间在家,基本上全死了。
后来徐缭才想起来有假花跟干花这么回事,于是又订购一批,房间里才显得生意盎然起来,如今的手艺没什么可挑的,假花亦芬芳浓郁,他把吧台丢掉,空出一大块地方来,换成书柜跟一张躺椅,冬日铺上厚厚的被毯,被绒毛柔软手感细腻的织物包围,再加上阳光,让人迫切陷入梦乡。
书上不知写得什么内容,唯有一段睡前记忆最深,因而带到梦中。
“那爱意澎湃而汹涌,我潜入海中,他微启双唇,像是天使坠入凡间,竟似个从容的微笑,我涌了过去,翻江倒海的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