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被应肃抓了个正着,经纪人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赠品一条碎花围裙,袖子解开挽到手肘处,正在系后面的细带,声音沉缓:“赶紧下来。”
见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犯,徐缭不由得松了口气,披上毯子当披肩,将门推开了些,支支吾吾道:“你怎么来了?”
刚从梦境到现实,又见着本人,纵是他脸皮奇厚无比,也有点不知所措。
“你让汪甜给你带饭,结果她怎么也联系不上,就打到我这里来了。”应肃皱着眉头在理那两条不安分的系带,好不容易才打完结,“我猜你在睡觉,就等忙完后才买了点菜过来。”
“哈——哈——哈——”徐缭干巴巴地赔着笑,“那你还猜得真准……”
应肃也没理徐缭,低头往冰箱里塞东西,他买东西相当豪放,基本上跟徐缭没什么区别,都是按照囤来塞的,不多会儿就把冰箱塞满了。徐缭见塑料袋里有酸nǎi,提出来一袋喝,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等应肃起灶。
这厨房崭新地跟没碰过似的,事实上徐缭还真没碰过它,懒得买东西。
喝酸nǎi还不老实,徐缭咬着吸管:“我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别空腹喝。”应肃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回去切菜,“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