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缭忍不住笑了笑,抿唇道:“我相信你的眼光不会出错的,老板。”
岳辛杰又重燃了希望,尽管此时此刻的他尚未有之后的名气跟经验,然而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徐缭看着他在片场临危不乱,不管怎么说,《艳蝶》现在的情况总比之前李松群拖着时半死不活的状况好多了。有时候伤口就是这样,腐烂着等待缓慢愈合反倒折磨,干脆一刀切掉烂肉,尽管多些损失,却好得干净利索。
崔远山默不吭声地凝视着他,徐缭正在银亮的溪水边凝视着自己,那双瞳孔颜色顷刻间浅得如同烟雾,红艳的嘴唇吐露出只言片语,月光沐浴在黑红色的衣物上,像是晕开淡淡的光辉,既虔诚又神圣,像是崔远山乍一闯入了光怪陆离的世界,捕捉到吉光片羽残余的人影幻梦。
徐缭微微笑着,似袁清佩般满怀赞许地认可崔远山。
崔远山一方面清晰无比地认识到徐缭就只是徐缭而已,是他手底下一个险些惨遭潜规则后脱胎换骨的小演员,与这芸芸众生没有什么差别;另一方面他又疑心自己看到的并非是徐缭,而是董不语展开画卷后,那位只留存在野史与怪谈之中的仙人袁清佩,他不属于这个红尘,不过是来历劫走一遭。
“哦……嗯。”崔远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