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她客气,只管说就行。”他顿了顿又道,“演员最得注意自己身体,身体不好什么拍戏都谈不上。”
“我明白。”柳茜又点头。
两个人就一道儿下楼去吃早饭,今天还要去秋水区那儿拍戏,真金白银来之不易,谁都不敢轻慢。
崔远山这会儿酒醒了,闷头喝白粥稀里糊涂,暗骂自己在徐缭面上说自己对应肃的那些花花肠子,怕不是伤了脑壳,他这人说轻浮也不轻浮,主要现实得很,讲究个灵肉分离,喜欢应肃这么多年,可伴儿上也没见短缺,男人总就那么点爱好,就数一亩三分地最好伺候,大家一晌贪欢,隔日不见,没什么长情的恋爱麻烦。
对上喜欢的,没法动;觉着喜欢自己的,更是不敢动,怕坏了人家的真心。
可见崔远山这轻浮浪子,做得还是有七八分人品的。
崔远山嚼油条嘎吱响,又见一对郎才女貌相携下楼来,将这墙壁都脱漆的旅馆衬得金碧辉煌宛如天宫,一边觉得有那么点相配,一边又觉得有那么点别扭。他歪着脑袋想,觉得这可能是徐缭看起来太像异xing恋的过错,不过这在圈里是好事,于是又倍感欣慰,急忙招了招手:“快来吃早饭。”
当然啦,事业上升期的男人像无xin